高枕无忧。”
“只是这件事咱家真的做不了主,你先试着去请示一下拧公公,他现在有资格见驾,若他都不行,你只能去请示沈大人,或者干脆去见江彬。”
无论杨一清怎么说,张永就是无动于衷,因为他不想惹火上身。
杨一清无奈,只能出张永帐篷去见小拧子,却发现自己连小拧子在何处都找不到,至于江彬则一直躲在皇帐内,似乎是贴身保护皇帝,他更见不着人,最后无奈之下,他只能去找沈溪。
“应宁兄,久违了。”
营帐内沈溪笑着打招呼,一改之前刚见面时的冷漠。
因为沈溪在外也是当差,二人在公开场合见面,皇帝在侧,总归要收敛平时交情,私下相处就不一样了。
但其实沈溪跟杨一清间也并没有多亲密,跟沈溪关系好的,外臣中除了工部尚书李鐩外就没谁了,倒是翰林院有不少人跟沈溪交情不错,诸如梁储、靳贵等人,这些算是沈溪在东宫时结交的朋友。
沈溪出任东宫讲官后便外放为督抚,之后回朝直接做了兵部尚书,等于少了十几年乃至几十年在朝中摸爬滚打的经历,当上尚书直接位极人臣,旁人跟他交往不自觉便会感到非常大的压力,沈溪也就没有主动跟那些年老但官职不及自己的人进行交流。
沈溪在朝中的孤立无援,跟他突然崛起有关,旁人对他很难认同,也缺少跟他攀交情的机会。
不过沈溪跟杨一清间,关系倒还融洽,问题是杨一清的地位仍旧在沈溪之下,杨一清当尚书之前如此,如今即便贵为户部尚书,但论资排辈也只能屈居沈溪之下,沈溪对杨一清的热情,属于“礼贤下士”。
沈溪感到自己在朝中发展人脉很难,一切就在于他已身居高位,旁人跟他结交的话难免有趋炎附势的嫌疑,所以为了保持个好名声,对他敬而远之。而且沈溪的确太过年少,很多老家伙觉得跟他有代沟。
杨一清没有多寒暄,直接将自己的来意说明,意思是要请示皇帝关于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