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是怕得罪沈溪,一边又在不断用言语挤兑,张永活得那叫一个纠结,但特殊时候他无可奈何,便在于沈溪手上的权力太大,而且张永也明白这次有机会将皇帝劝回去的人,非沈溪不可。
张永已经跟小拧子试着去劝说君王,结果没见到君王的人,只是见了个江彬,就让屁股开花,自己受委屈不说,还将皇帝吓跑了,他怕再担责任,所以宁肯将事情丢给沈溪,但他心里却还在想“立功”,赢得表现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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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溪一行不慌不忙往灵丘去了。
而在这两天时间里,朱厚照在灵丘县城里的日子过得非常寡淡。
即便江彬开始从民间搜罗女人,却无法满足朱厚照的胃口,主要是因为灵丘城太过狭小,再加上盗匪作乱,城内本就没多少百姓,就算有一些大户人家,也是家门紧闭,这些深宅大院的院墙足足有四五米高,部分甚至修筑了堡垒和箭楼,江彬想进去抢人不太现实。
江彬非常为难,一边是皇帝确实有需要,一边则是城内悲惨的现状,他一边努力,一边试图依靠地方官府来帮忙解决问题。
但可惜并非所有地方官都会为了迎合皇帝而不择手段,对于那些无欲无求的人来说,尽到为人臣子的本分即可,再讨要额外的东西很不现实。
江彬这两日的一些作为,已经引起地方官府不满,如此还有其他非分之想,几乎是天方夜谭。
“……陛下,实在没办法,这地方鸟不拉屎,要不咱去别的县城瞧瞧?”江彬本来想证明自己有本事,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到了灵丘他才知道这没有米下锅的饭有多难做。
朱厚照脸色漆黑,这两天他连好一点的酒都没喝上,全是一些没甚滋味的浑浊米酒,陪酒的女人就没有一个姿色好的,戏班子和弹琴唱曲的一概没见到,朱厚照总在想自己是否回到了原始社会。
江彬说过情况后低下头,不敢跟朱厚照对视。
朱厚照瞪眼鼓嘴,喝斥道:“出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