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目前只是兵部尚书,只能说回去后尽量帮你争取,莫要以为事情便板上钉钉。”
唐寅明白沈溪这句话的意思。
现在沈溪在朝中的处境非常尴尬,随便提拔谁都可能会被御史言官给盯上,更何况是他唐寅这样被弘治皇帝钦定为不得参加科举之人,要入朝的话,必须要有合理的理由,而且就算这样也会给沈溪带来非议声。
此时的唐寅对沈溪有一种极大的感恩心理,他知道沈溪要提拔他将要面临怎样的舆论压力。
但其实沈溪根本就不在意这些,也只有唐寅才会重视,以为当年被降罪是多么重要的事情,但其实朝中大员根本就没人留意他这样的小人物,沈溪并不会因为提拔唐寅就背负什么舆论负担。
唐寅感动地拱手道:“在下明白。”
沈溪点了点头,道:“既如此,那唐兄你早些回京城跟家人团聚吧,我这边还有事情要处理,所以暂时无法回京。一切要等消息,可能是最近的事情,也可能会等上一年半载,谁知道呢?呵呵。”
沈溪说话的语气非常轻松,并不像是严肃的许诺,不过唐寅却明白沈溪既然说出口了,就一定会帮他办到,而不会信口开河。
且以沈溪的身份,要提拔一个县令并不难,最重要的是他有着举人的身份,且去战场上积累了一定战功,也只有沈溪才有底气帮他争取。
反正他在此次对鞑靼的战事中做了什么,或者说是否有功劳,全在沈溪一句话,这也让唐寅多了几分宽慰,自己苦熬多年,这回终于要出头了。
……
……
唐寅高兴地去领了车马费,足足有八十多两银子。
换作赴京参加会试前,这笔钱或许对唐寅来说根本就瞧不上眼,但在现下,这对落魄久了的他来说却无疑是一笔巨款,他可以拿这笔巨资去安顿家里人,还可以让他过一点稍微体面些的生活。
唐寅当晚找了个地方喝酒。
居庸关内要找到喝酒的场所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