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他传的陛下的口谕是真是假?”
江彬摇头:“张公公难道不明白事理?不是在下有意得罪,实在是圣命难违,你若怀疑,拒绝受刑,在下也不敢勉强,回去后会跟陛下如实禀奏,到时候恐怕陛下会越发大发雷霆,那就不是挨打这么简单了!钱指挥使以为呢?”
说话间,江彬侧头打量站在一旁目光凝重的钱宁,有一种炫耀和示威的意味在里面。钱宁虽然位高权重,但锦衣卫毕竟是皇帝直接控制的私军,从某种意义上而言钱宁相当于护院头目,哪里敢违背主人的意思?听到江彬这话,他往后退两步,一句话都不说。
小拧子拉了拉张永,然后摇摇头,示意张永不要再说,对抗下去谁都讨不了好处。
“打!”
江彬见状冷笑一声,然后猛地一挥手,门口冲出来几名士兵,手里拿着军中施刑用的军棍,这些全都是江彬在蔚州卫的心腹。
小拧子自觉地趴到长凳上,任由那些士兵褪下他的下裳,然后咬牙忍受一下接一下的刑罚。
张永在旁边看着,额头冷汗直冒,一会儿便要轮到他了……
……
……
江彬这边打得过瘾,这还是他第一次利用皇帝的名头欺压朝中那些原本高高在上的权贵。
这种滋味实在太爽了,江彬暗忖:“让你们两个吓唬我,这回遭报应了吧?哼,以后你们再敢得罪我,我就添油加醋在陛下跟前胡说一通,保管让你们掉脑袋!看谁以后敢瞧不起我!就凭你们这些没种的男人,敢随便骑在我头上来拉屎拉尿?”
江彬监督杖打小拧子和张永各三十军棍后,又用示威的目光望了钱宁一眼,这才兴冲冲回去面圣。
江彬将自己做的事情详细奏禀后,朱厚照满意地点了点头,道:“打得好,这群不开眼的东西……你怎么没打钱宁和胡琏?”
江彬一怔,心想:“陛下您之前也没说啊。”
心里虽然这么想,却不敢说出来,江彬傻在那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