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赵员不知道朱厚照的喜好,只知道要维护内宅安全,他可没有钱宁或者江彬等人把妻妾献给皇帝的觉悟,他现在做这些只是为了敷衍,把皇帝熬走便可,至于什么讨得圣宠,暂时还不在他的思索范围内。
等赵员回到指挥使府中庭,朱厚照正在圆桌前胡吃海喝,他本想上前去下跪请安,却见江彬向他使眼色,立即明白过来,眼前这位朱公子并没有表露身份。
他心想:“就算州府衙门证明江彬带来的圣旨是真的,也不能代表眼前这位就是皇帝,我便按照之前江彬的交待,把这位爷当作朱公子便可。”
赵员过去道:“朱公子,您大老远过来,怕是没休息好吧?是否将饭菜送到您房内慢慢享用?”
朱厚照边吃边道:“不需要,本公子没那么矫情……哦对了,之前你府上那个丫鬟,本想带她进本公子房内说说话,谁知道她死命挣扎,本公子没对她做什么,你别见怪啊。”
朱厚照很生气,所以才会把丫鬟掳回去,但现在吃人家的住人家的,担心赵家人翻脸,所以干脆说点客气话。
赵员笑道:“不过是个粗使丫鬟而已,以后便让她伺候朱公子如何?朱公子到蔚州来作何?”
朱厚照看了眼背后站着的江彬,忽然意识到,堂堂蔚州卫指挥佥事,皇帝面前的大红人都站着,而他却坐下来独自享用饭菜,有些不合适。他想:“怪不得姓赵的突然改变口风,感情他是觉得朕大有来历!不行,我绝对不能泄露身份。”
朱厚照道:“江彬,坐下来说话,站着作何?”
江彬一怔,随即依照嘱咐坐下,以前他在皇帝面前也有机会落座,并不觉得多意外,等他坐下后,朱厚照明显感觉赵员喘了口大气。
朱厚照笑了笑:“这次本公子跟随江彬到地方来做事,所以你不用太把本公子当回事,有什么事问江彬便可,他手上有御旨,听他的总归没错。”
赵员对于皇帝的说话方式有些不适应,不由看了一眼江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