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抢夺皇位,有沈溪这位战无不胜的军神庇护,谁有资格染指皇位?
沈溪摇头:“陛下应该明白,朝廷的稳固除了君臣一心,再就是天道人心,水能载舟亦能覆舟,陛下是否能确保所有人都对陛下忠心耿耿?”
“嗯?”
朱厚照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去答,显然到现在为止他这个皇帝也没有察觉任何危机。
沈溪道:“陛下在宣府,远离朝堂,首辅大臣和司礼监掌印同时空缺,敢问陛下,现在朝廷发生任何事情,如何能在第一时间为陛下所知,陛下又以如何方式去做出决策,再以如何方式执行?”
朱厚照很难回答沈溪的问题,这些事基本都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,作为皇帝,他对朝事根本就不上心,至于朝政根本是靠一群朝臣,甚至是刘瑾和张苑等人支撑。
沈溪继续道:“陛下或许不以为意,但陛下要明白,现在没人造反,并不代表没人有这个想法,君王出狩自古以来就是大忌,有多少皇帝,因领兵出征在外,后院起火丢了皇位?”
朱厚照小眼睛转了转,道:“听沈先生这一说,朕好像记起来,历史上海陵王,还有苻坚这些人,都是因为出征失败而死,但他们若胜利凯旋的话,何至于后院起火?”
沈溪无奈摇头:“陛下应将这些事作为参考,微臣这里只问陛下一句,自古以来可有君王给臣子犯上作乱的机会,明明有漏洞而不填补?”
朱厚照想了想,轻轻摇头。
沈溪道:“陛下如今长期滞留在外,等于给了别有用心之人机会,如此等于说陛下给他们打开一道造反的后门,若陛下早些回京,那后门就可以关上。陛下是否觉得,要一直给逆臣留下这道门?”
朱厚照很不高兴,无论沈溪用什么理由劝谏,在他听来,始终是一种管教的姿态,让他产生逆反心理。
“先生,朕说了,这几天便会回京,你不需要再赘言,朕知道分寸。”朱厚照不耐烦地道。
沈溪道:“请陛下定下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