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话。
钱宁却显得很急切:“大人,卑职想跟您说一件事……卑职听闻,陛下已决定在内监各职司太监中选拔一位公公执掌司礼监,且由大人参议?”
沈溪笑了笑,不由对钱宁又低看几分。
眼前这位实在不是做大事的料,你一个锦衣卫指挥使,能有多大权力?居然跑到兵部尚书面前提问,你是觉得自己得到皇帝的宠幸,就可以蹬鼻子上脸?
钱宁根本就没资格跟沈溪谈事,作为武将,哪怕有皇帝宠幸,也跟外戚张氏兄弟一样,接触不到核心权力,最多把部分军权掌握手中。
虽然从某种角度说,沈溪也算是军方的人,但他是文官,处于官员的最高层,而钱宁自不量力来跟沈溪说选拔司礼监掌印之事,只能说明钱宁太过自负,以为自己一只脚已经踏入核心权力层,缺乏最基本的政治觉悟。
在沈溪看来,钱宁还不如张氏兄弟聪明。
沈溪问道:“不知钱指挥使哪里听来的消息,还专程跑跟我这个外臣商议,是否合适?”
钱宁稍微有些意外,惊讶地问道:“卑职来跟沈大人谈事,并不为过,沈大人难道有什么好隐瞒的吗?”
沈溪看着钱宁,觉得对方政治上天真得可怕,照理说这人在朱厚照跟前得宠,应该有一些觉悟才对,或许是平时朱厚照对他宠信太过,加上有大臣和管事太监见了他唯唯诺诺,让他滋生出一种高傲的心态,以为可以在朝中呼风唤雨。
沈溪道:“谁来做司礼监掌印,本官无权干涉,陛下也没说过让本官决断,至于陛下如何决定人选,那不是外臣应该理会的事情,所以说,钱指挥使找错人了。再者,这件事难道跟你钱指挥使有什么关系吗?”
钱宁看着沈溪,神色多少有些尴尬,自己一门心思找沈溪商议“大事”,结果却遭受冷遇,不由感觉一阵羞惭,但他还是厚着脸皮道:“确实跟卑职关系不大,但卑职觉得,谁来当司礼监掌印,对沈大人您,还有卑职都会产生较大影响,自然要尽力施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