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后,他在陛下面前说一句话,怕是朝野都要震三颤,到那时您还能在陛下面前说上话吗?”
虽然李兴说的话不中听,不过其大概意思小拧子还是明白了。
李兴是在提醒他,赶紧把司礼监掌印之位给定下,否则沈溪回来后,一切事情就由沈溪来做决定了。
小拧子心中有些懊恼:“之前丽妃还提醒过这件事,不过近来她对我爱搭不理,屡次求见无门,再加上我一直忙着筹措银两和操办凯旋庆典的事情,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忽略了。”
虽然小拧子感到一定紧迫感,但毕竟司礼监掌印之位最后落不到他头上,或者说很难落到他头上,见李兴一副兴师问罪的口气,心里暗自不爽:“我还没怎么着,你急什么啊?”
“行了,你先回去,咱家自然会跟陛下提及,不过要是陛下执意不安排司礼监掌印,咱家也没办法。现在必须要有一些棘手的难题,让陛下烦忧,如此你才有机会上位,最好是那种戴公公和高公公无法定夺的大事……你明白吗?”小拧子道。
李兴瞬间受到启发,点头哈腰道:“小人明白了,之前黄河发大水,还有地方粮食歉收等事项,一直悬而未决,不如让下面的人多上几道奏疏,为难一下司礼监那两位秉笔太监,到时候拧公公一定要记得在陛下面前推波助澜啊。”
小拧子听到后越发不高兴了:“感情这老家伙早有准备,说是来请示我,但其实只是来跟我打一声招呼吧?”
小拧子一摆手:“既然你已有定案,还不赶紧去?真是麻烦,这次帮你争取司礼监掌印之位,若你上位后将咱家的话置若罔闻,看咱家怎么收拾你!”
在朱厚照身边久了,小拧子发现自己也要拿出上位者的威严来才行,不然的话总是为他人做嫁衣裳,以前刘瑾和张苑都曾走过他的门路,他可是铁打的皇帝近侍,而那些掌权的太监,就算做到司礼监掌印的位置,也跟那些流官无异。
李兴笑道:“这是自然,小的这就去安排,公公您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