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早就觊觎咱家的位子,这次咱家被陛下贬斥来守皇陵,只要除掉咱家,断掉陛下的念想,他们就可以顺理成章上位……”
随即他又想起什么,皱起了眉头,“不过,李荣、李兴也不能完全排除怀疑,毕竟他们想上位都快想疯了,只要咱家在世一日,他们就如同芒刺在背;外戚那边,两位国舅恨咱家入骨,以前咱家在司礼监掌印位置上不好动手,现在就不再有顾忌了;马永成、张永和谷大用目前正在军中做监军,应该不是他们干的……嗯,还有可能是小拧子和司马真人这些嫉妒咱家的人在背后捣鬼……”
成茂本来在给张苑敷药,听到这话,不由目瞪口呆。
这位张公公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啊?
怎么听这话里的意思,好像全天下人都跟张苑结怨似的,难道就没个好人?
成茂道:“张公公,您说这些人虽然跟您有恩怨,但到底您现在已经被流……到这里来了,对他们没有什么妨害,为何还要不依不饶赶尽杀绝?”
“这不明摆着吗?咱家跟刘瑾不同,背后有人撑腰,只要一日不死,要不了多久便会回京重掌司礼监。现在咱家是落魄了,但只是暂时的,陛下念旧,他们只有趁现在动手,不然以后就没有机会了。”张苑扁扁嘴说道。
成茂好奇地问道:“张公公的靠山,除了陛下外,还有何人?”
张苑冷笑不已:“这种事能跟你说?不过你放心,老成,咱家身边这么多人就你最忠心,咱家能不记得你的好?臧贤那王八蛋,把咱家坑了不说,还有可能把咱家的银子也给偷走了,亏当初咱家那么相信他。”
成茂道:“张公公,您的银子……没了?”
“这不派人去京城查了吗?京城婆娘那边,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,有可能跟姓臧那小子一起跑了,唉,身边怎么尽是些白眼狼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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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纳山以西,乌梁素海西岸的乌拉特草原,图鲁博罗特屯兵于此,正关注沈溪所部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