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怒斥。
她见不得阿武禄这样桀骜不驯的女人教训沈溪,沈溪身为大明兵部尚书,又是帝师,就连正德皇帝都不会对沈溪如此说话,一个好像丧家犬的女人却当面对沈溪无礼,让云柳无法接受。
当然,云柳这么生气,也夹杂有一些个人情感在内,连自己都解释不清。
沈溪摇头道:“算了,还是不称呼你昭使了,你没那资格,最多是巴图蒙克众多女人中的一个,且你还是汉人,忘了自己的出身,你的野心,是促成你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根本原因……但不幸的是,就算我放你走,草原人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“你言而无信。”
阿武禄仍旧显得很强硬,对云柳的警告无动于衷,“之前你曾说过,只要我在汗部大会上帮助你,你就可以让我做哈屯,跟朱兰那贱人平起平坐……请问你的信誉何在?沈大人?”
沈溪笑着问道:“我有答应过你吗?”
阿武禄继续指责:“虽然我提供的巴图蒙克的下落属于杜撰,但我说的那些话,还是成功帮你震慑住了那帮三心二意的草原人,不是吗?你现在居然耍赖?你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!”
沈溪对于阿武禄的强势早有预料,并不稀罕跟这样一个女人斤斤计较。但云柳却愤愤不平,死死地瞪着阿武禄,想要上前教训,但没有沈溪的命令,她还真没法用一些暴力手段让阿武禄屈服。
“你不过是丧家犬罢了。”
沈溪继续嘲笑道,“你确实不知道巴图蒙克在哪里,实际上,巴图蒙克已距离我们几千里,如今恐怕已经在满都海当年起家的漠北……在我撤出草原前,他不会回来跟我交战,这场战争其实早已结束。”
“那你回去后怎么跟大明皇帝交差?”阿武禄似乎恼恨于沈溪擅自撤兵,用强硬的语气质问道。
沈溪神色平静:“我已经出色地完成陛下交待的任务,其实在榆溪之战获胜后,我便可以折返延绥,没必要发起追击,深入草原,但我没那么做,因为我这个人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