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,听到沈溪的命令,并不觉得这样的决策有多高明。
马永成手脚并用爬上高台,尖声问道:“沈大人,你把人马调到两边去了,若鞑靼人从正中攻击当如何?”
沈溪扁了扁嘴:“你没看到第四道防线的官兵已经向前线运动了吗?况且后方第五道堑壕里还有我军战略预备队,足以应付鞑子任何行动!马监军,本官不想在指挥战斗时被人打搅,你且退下,无须多言!”
马永成一怔,随即意识到,自己确实没资格质疑,因为沈溪虽然一直独断专行,但领军至今也未失误过,有这样的底气。
即便马永成觉得沈溪所言未必有道理,但这话出自沈溪之口,情况就大不一样,就选不服气也只能乖乖接受,满脸阴霾地退到一旁。
沈溪没有理会马永成,下一步更多的情报传来,同时也有鞑靼人在两侧发动攻击的详细情况。
“鞑靼两翼人马各有三千到四千,合计不过万!”
“鞑靼人中军依然在向中路缓缓逼近!”
……
马永成听了好一会儿,忍不住又道:“看吧,沈大人,鞑子显然未把两翼做为主攻方向,他们的重点很可能是正面突击,不得不防啊!”
沈溪斜着瞥了马永成一眼:“马公公到底是我大明的监军,还是鞑靼人的监军?怎么老在这里说丧气话?”
马永成再次为之语塞,但他觉得,这应该是沈溪应对失当后气急败坏之语。就在他觉得沈溪一定会调整兵力部署,把防守重点放到中路时,沈溪仍旧我行我素,不断把中心部位的兵力往两翼调。
马永成紧张得脸都僵住了,心里琢磨:“鞑子悍然发动进攻,眼看两翼就要接战,等到敌我纠缠在一起,我军无暇他顾时,突然选择从中路进攻,我方应对不及,一个闹不好就是阵破人亡……不行不行,咱家得琢磨一下怎么过河,给自己留条后路!”
如此一来,马永成没心情继续留在高台上跟沈溪废话,他觉得沈溪压力太大已失去理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