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有你得到父汗宠幸,甚至为父汗生下孩子,就真以为自己鲤鱼跳龙门,乌鸡变凤凰了?但你别忘了,你只是明朝贱种,根本就不是草原上的女人,不配享有荣华富贵!”
“呸!”
阿武禄想一口唾沫啐到图鲁脸上,却没得手,随即她的嘴巴被图鲁博罗特用力捏着,一口牙齿都快被捏碎了。
阿武禄想说话,却连嘴巴都没办法张开。
图鲁博罗特脸色稍微有些扭曲:“你还痴心妄想你的儿子得到权位?哼,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!你说的那些鬼话,大汗怎会相信?你现在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……”
阿武禄拼命挣扎,但到底是女人,身娇体弱,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。
就在图鲁博罗特准备亲自除掉阿武禄时,金帐帘布突然被人从里面掀开,走出来一个人,却是图鲁博罗特的三弟巴尔斯博罗特。
“大哥,父汗让你放开这女人,让她进帐去!”巴尔斯博罗特冷着脸说道。
“不可能!”
图鲁博罗特有些诧异,瞪着自己的弟弟道,“之前父汗说过要杀了她,现在我就要执行命令!”
巴尔斯博罗特道:“父汗原话就是如此,除非大哥你要抗命!”
图鲁博罗特很恼火,他不喜欢这种被人指手画脚的感觉,尤其对象还是跟他争夺储位的三弟,不过他不敢公然违抗达延汗的命令,悻悻地松开手,下巴一甩,那些怯薛军禁卫才不甘心地把阿武禄放开。
阿武禄又气又急,冲上前去抓住图鲁博罗特的左手便一口咬下去,好像要把所有怒火宣泄在这一咬中。
“啊……疯女人!”
图鲁博罗特痛得全身颤抖,忍不住失声嘶吼起来,挥起右手用力一巴掌便把阿武禄扇到一边。
阿武禄踉踉跄跄一头栽倒在地,待再抬起头来时,额头乌青,嘴角淌出血来。
即便阿武禄已失去挣扎的能力,依然怒视图鲁博罗特,似乎跟这个人有不共戴天之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