靼人正合适!”
张永被沈溪喝斥得一愣,随即意识到此时不是拆台的时候。
马永成也赶紧劝说:“张公公且冷静,还是听从沈大人安排,此刻已是山穷水尽,就算再着急也没用。沈大人,您赶紧派人回延绥通知,若能及早派来援军,或许鞑靼人会因为我大明兵强马壮而撤兵……之前的计划不是说陛下统领的中军也在往这边赶路么?”
沈溪轻叹道:“现在各路大军一路都没来,只有我们这部分用来诱敌的兵马独自应敌……作战计划乃本官制定,也得到陛下赞同,谁曾想会没人执行?现在我们只能自求多福,至于鞑靼人是继续追击,还是撤兵,要看我们的决心……就算鞑子打定主意跟我们决一死战,我们最后战败,他们也会付出惨痛的代价,鞑子必须得掂量严重的后果!”
马永成连连点头,道:“对对,鞑靼人要估摸一下这一战是否值得,若是达延部把所有兵力都消耗在攻打我们上,就算最后胜利,也失去对草原的控制权,得不偿失。沈大人用兵如神,且带了这么多火器,鞑靼人未必有勇气跟我们一战!张公公,我们还是协助沈大人做好防御才对!”
……
……
在马永成劝说下,张永没有再跟沈溪计较,怏怏不乐回营帐去了。
张永也明白当前处境,知道跟沈溪说再多都无济于事,但凡到河边看过,就知道河对岸有多少鞑靼人马,除非从榆林卫城派出大批人马扫清障碍,否则这路人马就只能在榆溪河北岸被动防守,过河也没有立足之地。
就在沈溪撤兵到榆溪河边的同时,榆林卫城第一时间得到线报,同时河上船只起火的消息也随之传来。
当天晚上王琼一夜没睡,就在等候北面来的消息,当得知沈溪带领的人马被鞑子包围在榆溪河北岸后,一颗心跟着下沉。
“怎么回事?为何榆溪河上的船只会着火?”
王琼有些不能理解,他深谙兵法,明白鞑靼人不可能彻底断绝沈溪所部的后路,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