批鞑子往这边杀来,黑压压地看不清楚有多少人,不过从其规模看应该是鞑子主力。”
沈溪点头道:“达延汗率领的中军已赶到,他们全部加在一起,大概有七八万人马之多。”
胡嵩跃道:“后边的弟兄让我来跟大人请命,派人去袭扰一下鞑子,或者在地上埋设地雷,炸他们一轮,好生挫挫他们的锐气!”
到了这会儿,沈溪手下这些将领已不再是庸才,在沈溪没有下达反击命令时,他们便已有了对策。
沈溪道:“地雷可以埋设,能延迟敌人行军总是好的!但要给弟兄们打招呼,动作尽量麻利点儿,而且最好轮换去埋设,避免弟兄们连续埋雷被鞑子追上……现在前方船只已备好,简单布置些地雷拖住敌人行军进度便可,不要把简单的事情弄得复杂化!”
“是,大人!不过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,就算兵马悉数抵达河岸,可是鞑靼人追得太紧,根本就来不及架设浮桥,要是用船来回轮渡的话,可能最后只有一两批人能过河。”胡嵩跃紧张地说道。
沈溪往旁边的唐寅身上看了一眼,显然这种情况不是胡嵩跃自己琢磨出来的,而是有人在背后指点,这个人多半是唐寅。
沈溪道:“没办法搭建浮桥就不忙建,我们先稳住阵脚,能运过去多少是多少……以我们现在携带火器的犀利程度,全军在河岸上列阵抵抗,鞑子能奈我何?”
“对,我们带的火器威力巨大,只要鞑子敢出击,我们就让他们有来无回!”胡嵩跃精神一振,马上带着沈溪的意思传达给后面督军的刘序和王陵之等人。
这次唐寅没有跟着胡嵩跃往队伍后走,而是策马往沈溪身边靠近,然后一起前行。
“怎么了,伯虎兄,你不去后方看看鞑靼人距离我们有多远?”沈溪笑着问道。
唐寅恼火地道:“好一招画饼充饥之计,但凡是能用到的招数,都被沈尚书你轮着用了个遍。”
兵荒马乱,马蹄声阵阵,即便是大声说话也难传远,没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