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意味着她之前的苦心经营都付诸流水,无论是图鲁博罗特又或者是巴尔斯博罗特当上大汗,对兄弟都不会仁慈,这些人都有自己的孩子,大汗的顺位将会因此发生改变。
巴图蒙克厉目望着发疯一样的阿武禄,喝斥道:“是你跟亦不剌的人商议,害死了乌鲁斯?”
“是我,就是我……是我提前派人告诉亦不剌,让他知道乌鲁斯现在当上右翼三万户的济农,要去接替亦不剌,也告诉亦不剌只要杀死乌鲁斯选择跟明朝人合作,那他就可以继续做永谢布部的头领。”
“可是,我怎么都没想到亦不剌那么窝囊,连逃跑都不会,明明先走好多天居然依然被大汗率领兵马追上,最终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。但不管怎么样,他逃走了,所以大汗的杀子之仇没有报……不如大汗杀了我,这样大汗就可以报仇雪恨了!”阿武禄望着巴图蒙克,状若疯狂。
巴图蒙克非常愤怒,但他还是竭力压抑心中的怒火。
他没有发作,因为他不相信阿武禄说的话,更不觉得阿武禄有能力策划如此阴谋诡计,促成他二儿子的死亡。
“该是找谁报仇,便找谁,我是恩怨分明的人,亦不剌该死,沈溪也该死……我从亦不剌手下俘虏那里获悉,是沈溪给亦不剌出的主意,让亦不剌拿乌鲁斯的人头作为投诚大明的先决条件,亦不剌被明人利用,现在兵败已失去价值,而他之所以有今天,是因为他分不清形势,不知道该对谁效忠。”巴图蒙克黑着脸道。
阿武禄连连摇头:“大汗说错了。”
巴图蒙克厉声喝问:“我哪里错了?”
阿武禄得意地说:“是大汗没有看清楚形势……为什么沈溪敢领兵到草原上来,是因为大汗要铲平草原各部族,毁去这些部族千百年存续的根基,大汗即便不杀他们,但也剥夺他们部族继续传承的权力,旁人凭什么要遵从大汗的意思把自己的权位彻底抛弃?”
“沈溪知道草原内斗不休,才有胆子出塞来逛一圈,亦不剌也是迫不得已必须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