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已被人阻断……哎,该阻止的没能阻止,如今塞外发生什么无人知晓,下一步怕就是得到沈尚书兵败的消息。”
王守仁非常难以理解:“以沈尚书用兵之能,断不会进退失据至斯,为何此番他竟如此不察?或者说他另有安排,且早已跟陛下提前商议好,只是我们暂时不知?”
“这……”
胡琏被王守仁的大胆假设给说懵了,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王守仁又问:“三边可有消息传来?诸如粮草和兵马调动?”
胡琏稍微明白了些,道:“伯安你是想说,沈尚书故意跟陛下演了一出戏,陛下所部根本不会出塞,主要以三边以及偏关兵马配合作战,沈尚书跟谢阁老之前的矛盾也都是演出来的?”
“嗯!”
王守仁点了点头。
胡琏皱眉道:“可为何我听说,谢阁老到三边后,严令一切都要遵照陛下颁发的圣旨行事,不接纳包括兵部和五军都督府在内的任何调令……这分明是要阻断沈尚书调兵的途径。再者,如今三边风平浪静,以前鞑靼入侵时,总以三边为主要区域,如果擅自从三边调兵的话,要是出了什么状况,罪过可就大了……”
王守仁看了胡琏一眼,随即低下头闭目苦思。
虽然二人都支持沈溪出兵,但有一点却是共识,那就是这场战争一定要建立在大明获胜的基础上,如果到最后大明不幸战败,也要确保烽火不在长城内燃起。
若沈溪一路兵马的败北可以换来大明的安稳,这个代价是可以接受的。
王守仁叹道:“为今之计,还是希望你我能找到途径前去面圣,跟陛下陈述其中利害干系,同时去信三边,跟谢阁老商议,看看如何解决当前面临的麻烦。”
胡琏继续苦笑,显然是对此战前景不看好。
现在的问题是做什么都是空谈,根本无法换得皇帝回心转意,把注意力放到军队事务上。
过了一会儿,胡琏问道:“伯安,其实我觉得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