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度一样,匆忙而去,不给沈溪差遣的机会。
沈溪手上拿着笔,看着马永成狼狈的背影,嘴角露出个不屑的笑容,喃喃自语:“一个个都说自己有本事,遇到困难却没有一人肯出面来承担……尤其是崔岩,嘴上说得好听,别到最后只是把事情推给旁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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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如沈溪所料,崔岩离开后的确没有办实事,只是派人通知大同总兵刘宠到北大营沈溪中军大帐报到。
刘宠见到沈溪时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,根本不知因何前来。
沈溪问道:“崔中丞呢?”
刘宠道:“回沈尚书的话,崔巡抚只是派人通知,让卑职前来参见,说是尚书大人有要紧事跟卑职相商,卑职也就遵命行事。至于崔巡抚……可能还在巡抚衙门吧。”
沈溪苦笑一下,道:“这崔岩可真会办事,本官让他出面解决一下军中纠纷,他就把你找来,自个儿还不现身,算几个意思?本官如果要找总兵府解决问题的话,何至于要先问他?不是多此一举吗?”
刘宠一头雾水,不是说他不知道下面的人为非作歹,但的确不知道手下为换防的事情跟沈溪部下闹出矛盾。
刘宠为徐达部将、镇国将军刘通的六世孙,乃是世袭的武职,从小到大就没经受过多少波折,担任大同总兵官后对接的都是卫指挥使、指挥同知这样的将领,对许多事情懵然无知。
沈溪道:“刘总兵可知军中出了乱子?”
刘宠行礼:“卑职并不知情,请沈尚书明示。”
沈溪显得很无奈,大明实行的军户制度虽然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兵不识将、将不识兵的弊端,但在大战到来时,各路人马抽调到一处后,一旦总兵官昏聩无能,就将导致军中上下脱节,各方势力为了利益争夺不休的局面。
沈溪没好气地道:“刘总兵该关心一下自己的公事,本官领军进城后,需要对大同以及外长城部分关隘进行戒严,不想在换防过程中遭遇地方军队阻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