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可以提前请示一下咱家,听从咱家指示办事?将来回到京城,也可以时常到咱家府上走走,好生熟络一下?”
胡琏立即明白过来,张苑不单纯给予他好处,还要让他付出。无论有怎样的想法,至少胡琏不愿意充当阉党爪牙,低下头来:“实在抱歉,恐怕在下无资格为张公公做事!”
张苑脸色顿时漆黑一片:“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?”
胡琏再度行礼:“张公公有何吩咐,尽管直言,但让在下完全听命行事,却万万不可,一切当以皇命为先。”
张苑脸色异常难看,不过对胡琏这番表态却没法发火,归根到底,遵从皇命总没错,另外胡琏也没有明确拒绝他,显然是有所忌惮。
张苑强忍怒火,阴测测地笑了笑:“当然要听从皇命,不过咱家也希望胡大人能为自己将来好好考虑一下。”
“在下愚钝,不明白张公公的意思。”胡琏继续装傻。
张苑怒道:“这还不明白?你在兵部,沈之厚一手把你提拔起来,但你将来的成就未必就在他之下,此战结束,北疆就此太平,陛下也就没必要留沈之厚在兵部衙门,或许他就此入阁,再或者当个什么公侯,那他在兵部的差事谁来继承?到那时他还会庇护你?”
胡琏没有答话。
张苑冷笑不已:“真有那么一天,他关注的将不再是军队事务,他已获得想要的荣耀,肯定会把心思放到别处。可胡大人还在朝,难道不需要有人帮扶一把?陛下不可能时常接见大臣,怕是要不了多久就把你给遗忘了,过个十年二十年你也未必有机会当上六部部堂。”
胡琏脸色阴郁,不过依然没说什么。
张苑心想:“这是个识相之人,看来已被我说动,只是不好意思表达出来……我不可操之过急。”
张苑最后笑道:“回去后多想想,自己的前途重要,还是颜面重要?都是为朝廷做事,只是施展抱负的方式不同而已罢了……你我都是陛下的臣子,你只要投靠咱家,咱家也不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