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必然会受罚。
高凤为难地道:“沈大人,您得讲理啊,不是我们的原因,实在是是陛下染病……”
“是啊。”
戴义也在努力劝说,“陛下现在需要静养,您……”
沈溪拨开戴义和高凤往帐篷硬闯,那些侍卫都想过来阻拦,但此时谁都动摇不了沈溪的决心,就在此时帐帘突然被人从里面掀开,走出一人,却是身着男装的丽妃。
戴义和高凤赶紧行礼,丽妃看了沈溪一眼,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:“沈大人真是好威风……陛下请您进去。”
沈溪冷哼一声,跟在丽妃身后进了帐篷。等他进去后才发现,营帐内除了丽妃外只有朱厚照和小拧子二人,这会儿朱厚照脸色惨白,眼圈黑乎乎的,就跟大熊猫一样,坐在羊毛毡子铺就的木架床上,身上裹着厚厚的锦被,用一副哀怨的目光望着沈溪。
“微臣给陛下请安。”沈溪上前,耐着性子说道。
朱厚照道:“沈尚书,朕听到你在外面说的话了……朕现在是生病,并非赖着故意不走,现在朕身体疲乏,难道就不能短暂停留,好好休整一下?”
沈溪问道:“陛下可知从京城到居庸关有多远,如今我们距离京城又有多远?”
朱厚照不耐烦地道:“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,朕只是想问,朕现在身体不舒服,能不能休息,跟距离哪儿有多远有什么关系?朕说过不继续前行了吗?现在只不过是暂时休整罢了。”
沈溪正色道:“既然陛下不知,那就由微臣来解说……此时大军出京师仅为六十里,但因为是从城南出发,此时距离居庸关依然还有七十里路程,我们现在所处位置,虽然说算不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但若是鞑靼人来袭的话,此地并非安全之所……”
朱厚照皱眉:“沈尚书,朕知道你的意思,你是想说朕耽误行军了,是吧?但问题是朕身体确实不适,难道非要罔顾事实,逼迫朕赶路?”
沈溪再问:“陛下可知,当初英宗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