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只会留守后方,你们到宣府后随侍陛下跟前,难道连这都不行么?”
张鹤龄迟疑着不知该怎么回答,但他真心不想去边塞当炮灰。张延龄又插话:“姐姐,您也不想想,我们兄弟走了,京城谁来看顾?靠五军都督府那帮老家伙?谁才真正跟您一条心?若陛下在前边出了事,有些人怕是嚷嚷着要改朝换代吧?”
“砰!”
张太后抓起面前的酒杯掷于地上,虽然没粉碎炸开,却也满布裂缝。
张延龄不依不饶:“姐姐,忠言逆耳,小弟说的话虽不好听,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,只有咱们才是一条心……就算您觉得我这个弟弟平时胡作非为,但敢问一句,真遇到大事,弟弟会跟您唱反调吗?”
张太后脸色依然不好看,冷笑道:“不需你用这话来表达忠心,我看真要遇到紧急情况,不知谁会没有骨气!”
张鹤龄接过话茬:“太后娘娘,就算臣请求陛下准允我兄弟随行,陛下也不会赞同,如今真的需要有人镇守京师,陛下此刻依然没有安排监国人选,意思已经很明白,朝廷上下事务,仍由内阁和六部衙门打理,政务不会出问题,不过防务嘛……”
张太后摆摆手,不耐烦地道:“行了行了,你们说这么多,其实就是不想去前线受苦,非要留在京城养尊处优,是吧?”
张氏兄弟都站了起来,二人虽然面色有些尴尬,但还是大致接受张太后的说法。
“坐下吧,来人,上茶。”张太后脸色不善,挥手叫人撤下酒菜,送上刚沏的香茗。
张氏兄弟重新坐下,张太后道:“既然你们贪生怕死,非要留在京城,哀家也不勉强,谁叫哀家只有你们两个弟弟?但现在你们可要把五军都督府给盯紧点儿,京城防务你们要多留心……”
“这个小弟知道,绝对不会出差错……”张延龄笑呵呵端起茶抿了一口。
张鹤龄正色道:“陛下安排的差事,我兄弟一定能完成,陛下后天就要走,临行前应该会祭天,可是因为陛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