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对,哀家为何要怪罪你?哀家本来就是让你准备好酒……沈卿家全都喝下去了吗?”
“是。”
高凤肯定地道,“老奴亲眼所见,沈大人一口饮下,没有半滴洒出来。沈大人对太后娘娘非常尊重,没有丝毫迟疑。”
张太后道:“希望他对皇上也如此忠心才好……”
高凤有些不解,心想:“无论是先皇,还是太后,又或者当今圣上,不都对沈大人称颂有加,觉得他是大明股肱之臣吗?为何太后娘娘现在好像对沈大人很失望的样子?”
张太后似有所思:“哀家依稀记得,先皇当初对沈卿家有所顾虑……”
一句话,就让高凤看明白一切,心中非常震惊:“原来先皇看沈大人锋芒毕露,觉得他可能会利用陛下年少无知做文章,现在果真如此,居然怂恿陛下出征草原,原来先皇早有警惕……”
张太后没有顾忌在场的太监和宫女,继续道:“希望此番他能辅佐陛下成就千古明君,不要闹出乱子。”
……
……
沈溪的确喝下那杯酒,即便知道可能有问题,但不得不喝。
高凤在那儿直勾勾看着,沈溪本来可以往怀里或者袖子里倒,不过想到有可能是张太后的试探,便不敢这么做。
回去的路上,沈溪没有感到身体有何不适,心想:“真应了那句话,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,张太后此举谁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?或者在她看来,我死了,她儿子就彻底安全,所以宁可让我去死,但又下不了狠手吧!”
沈溪不敢怠慢,出宫后径直回府,到家直接把谢韵儿叫来为自己诊脉。
谢韵儿好奇地问道:“相公一切正常,为何要突然诊脉呢?难道相公准备再次称病不出?”
沈溪道:“只要没事就好,我是怕自己中毒……现在朝中许多人都想置我于死地……”
谢韵儿满脸震惊之色:“相公,您可莫要吓唬妾身,这……谁要下毒害相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