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染病,只是朕想跟先生一道前往苏府,最好再找上三五朋友,一起痛饮,先生以为如何?”
沈溪望着朱厚照热切的目光,便知道这小子出豹房游玩上瘾了,或许是昨日去苏通府上喝得尽兴,再加上有婢女相赠,等于说酒色全沾了,这会儿居然意犹未尽,主动到自己府上请求一起造访苏府。
沈溪没好气地道:“难道陛下每日没别的事情做,只顾吃喝玩乐?”
被沈溪如此抨击,朱厚照面子多少有些挂不住,如果旁人如此他早就翻脸,不过在沈溪这个先生面前,就算心里再不爽,也只能拼命找借口为自己开脱,当即惭愧地道:“也不尽然,今日朕便举行朝会,跟大臣议事……当时先生你没去,如果去了的话就知道朕现在对朝事很上心,难道如此还不能换得先生带朕去散散心?”
沈溪板着脸道:“昨日陛下已去过苏府,今日还想去的话,不妨单独前往,免得微臣在旁扰了陛下的雅兴。到时候陛下无论是把酒言欢,或者彻夜不归,都跟微臣没多大关系。”
朱厚照苦着脸道:“先生以为朕不想吗?但那是先生您的朋友,如果先生不去,朕就这么冒冒失失去了,人家是否会招待朕都不一定……就算招待了也不可能像昨日那样尽心,毕竟那是看在先生的面子上,朕才得到一些实惠……而且朕也不想轻易泄露自己的身份,只想以平常人的心态结交朋友,这不是好事吗?”
沈溪突然有些后悔带朱厚照去见苏通,因为他发现这很可能会让眼前这个年轻的皇帝在迷途上越陷越深,进而导致自己晚节不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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