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楼上?”
钱宁微笑着回答:“戴公公客气了……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?陛下若不在楼上,我跟张公公怎会在这里等候?戴公公此时要面圣的话,陛下怕是没工夫相见。”
戴义急道:“二位有所不知,这酒楼昨日刚建好,上午咱家验收的时候,发现酒楼底部几根用来支撑的木桩不是那么稳固,本来责令返工重修,谁想陛下就来了,若是陛下在这酒肆内出什么状况,咱家百死难赎罪过。”
钱宁抬头看了眼二楼,道:“这么大的房舍,就算有那么几根木桩不稳,也不会那么巧就在今日出事吧?张公公以为呢?”
张苑脸色漆黑,心道:“豹房修造之事跟你无关,你自然可以说风凉话,我却不能让陛下犯险。”
张苑黑着脸打量戴义:“你怎么不早说?可有旁的场所安排?”
戴义指着对面的木楼:“咱家仔细检查过,那家茶舍没有任何问题,赶紧请陛下移步到对面为妥。”
张苑不再废话,提起衣摆,一路小跑便往楼上去了,因为他上楼梯的时候没有收步子,动静太大,导致整栋楼都震荡起来,不但楼梯摇晃得厉害,就连底楼木质地面也剧烈颤抖,发出“嚓嚓嚓”的声响。
戴义吓得脸色惨白,大声提醒:“慢点儿,慢点儿。”
张苑发现脚下剧烈晃荡,心急之下,越发加快脚步往楼上冲,同时声嘶力竭地大喊:“陛下……”
话音刚落,只听“咣”的一声,不知什么东西落到地上,发出巨响,此后楼梯摇晃程度更甚,张苑脚步不稳,直接从楼梯上摔了下去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楼上传来朱厚照疑惑的声音。
“陛下,小心哪。”
张苑虽然人摔在楼梯下,但还是着急地喊叫。
钱宁和戴义吓得魂不守舍,抬起头发现头顶的大梁散架了,正噼里啪啦往下面掉东西,木楼眼看就要倒塌,下意识地向酒肆外逃窜。
二人匆忙逃跑,人刚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