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报以极大的戒心,虽然他知道江栎唯也在躲沈溪,不太可能跟沈溪有勾连。
“……周当家让在下真是好找啊!”江栎唯见到周胖子,便用羞恼的语气道。
周胖子眼中的江栎唯,已没有了之前的风采,不过才三十岁上下却已经有一股子四五十岁人才有的沧桑,周胖子冷目看着江栎唯,虽然他有足够的信心能把这个不速之客给除掉,但还是保持了克制。
“你来作何?”周胖子语气不善。
江栎唯道:“周当家最近明明志得意满获得沈大人垂青,怎突然就要逃离京城过飘泊不定的日子?难道周当家自知做了什么对不起朝廷的事情?”
周胖子板着脸:“鄙人的事情,跟江大人您无关。”
江栎唯阴笑道:“有些事是跟我无关,但跟沈大人却有几分关系,你不但卖国通番,跟北方狄夷和东面的倭寇做买卖,甚至还曾给刘公公贿赂试图成为阉党一员,这些往事被沈大人知道的话,每一样都会让你性命不保,所以就算沈大人对你施加优待,但你还是迫不及待要逃出京师当亡命之徒!”
周胖子怒道:“江大人,你来跟鄙人说这些,可想好退路?以鄙人所知,你跟沈大人的关系似乎也不太融洽,你几次想陷害甚至刺杀沈大人……这次沈大人受伤的事情,怕是跟你也脱不了干系吧?”
江栎唯道:“是我做的又如何?我不但想杀沈之厚,更想将他千刀万剐,断子绝孙!你以为我没有凭仗,就敢到这里来见你?”
周胖子用不屑的语气道:“你自己都跟丧家之犬一样,居然还来威胁鄙人?江大人还是多考虑一下自己怎么逃命为好!沈大人追查线索的能力,可非同一般,只要让他找到你,怕是你要先断子绝孙了!”
两人目光在空气中碰撞,都想在这次交谈中占据绝对的上风,但可惜二人都有一个共同的避讳,就是不敢暴露行藏,沈溪不会放过他们中任何一人。
江栎唯一摆手:“周当家实在不必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,我来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