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叫人开的,不然大半夜的小人怎么进城来啊?”
“哈哈!”
朱厚照几乎笑出声来,揶揄道,“建昌侯,瞧瞧你栽培的走狗,居然都不知道替你掩盖一下罪行……你不会想跟朕说,你根本不认识他,火烧刑部大牢的命令也不是你下的,是吗?”
张延龄非常懊恼,而且他也非常难以理解,明明不是自己做的事情,为何屎盆子就这么扣在头上来了?
朱厚照喝道:“建昌侯,如此说来,刺杀沈先生的事情也一定是你做的咯?”
“下臣冤枉,没叫人杀沈之厚啊……张举,你违背本侯命令放火烧刑部大牢,除此之外你可还做出旁的僭越之事?”张延龄怒气冲冲地喝问。
张举越发吃惊了:“二老爷,不是您亲口吩咐,要小人到外面找人把沈尚书给做了?小人听了您的话,花重金聘请了杀手,只是现在还没消息……”
张鹤龄听到这话,破口大骂:“二弟,这就是你在我面前信誓旦旦说事情不是你所为?”
张延龄傻住了,不知为何张举会这么“老实”,当着皇帝的面有什么说什么,脑子一片迷糊:
“我没喝醉啊,怎么不记得派人通知张举回城来纵火烧刑部衙门?另外城门那边是怎么回事?难道有人假借我的名义行事?”
就算张延龄想到这层,自个儿也觉得太过匪夷所思,说出来也没人会相信。
朱厚照看着目瞪口呆的张延龄,叹了口气道:“今日两桩案子都是你指使,那强抢民女,还有草菅人命等罪行自然也坐实了……唉,还需要朕继续审案吗?何尚书、张尚书,你们觉得,应该定建昌侯什么罪?”
朱厚照把脸别向一边,似乎不想再听张氏兄弟说话,大有要舍弃两个舅舅的意思。
何鉴虽然想说“死罪”,但还算能保持理智,心想:“怪不得于乔不想掺和进这案子来,实在是关系重大,背后牵扯的势力太多,这案子不好了结啊!”
何鉴低着头道:“陛下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