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可不算什么恩德。”
沈溪摇头道,“毕竟是有交换条件的,那就是你……”
女子听了心里惶恐,暗自琢磨开了:“难道大人是暗示我主动一些?”
“坐吧。”
沈溪又说了一句。
女子重新坐下,目光落到沈溪身上,只见面前的少年温润如玉,悠闲地饮着茶,儒雅的气息扑面而至,不由芳心暗动。
沈溪突然打破沉默,问道:“这几日你在此处住得可还习惯?”
“嗯。”女子微微点头。
沈溪道:“一直忘记问你了,你的名字是什么?”
女子听沈溪问及自己闺名,心情七上八下,恭敬回道:“小女子闺名一个怜,怜悯之意,乃兄长所起。”
“马怜?”
沈溪笑了笑,放下茶杯,若有所思,“倒是个别致的名字。”
马怜道:“若大人不喜欢,可以为小女子赐名……如今小女子侍奉大人,为奴为婢,未来生死荣辱也全系于大人一身,名字自然应由大人定夺。”
沈溪摇头道:“你本来就有名字,怎可轻易改变?其实这名字挺好的,悦耳不说,还很有辨识度,让人过耳难忘……你这几日住在此处可还习惯啊?”
马怜对沈溪突然生出的热情有些不太适应,螓首微颔,道:“小女子初来乍到,住得确实不那么习惯,这里就好像个铁笼,而小女子就是那笼中鸟,怎么都飞不出去,见不到外面的人,影单影只,人生失去希望,就如同坐牢一样。”
沈溪不由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子,心里暗叹:“怪不得这女人能在史书上留名,看来她确实有一定头脑和见识,谈吐不凡……朱厚照最喜欢这种个性鲜明且姿色过人的女人。”
沈溪问道:“你读过书?”
“是。”
马怜回答得很直接,“小女子自小读书,不但学过女学,还学过四书五经,对于许多番邦语言也有所涉猎……父亲早年间曾跟胡人通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