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罚俸了事!”朱厚照不以为然道。
沈溪无奈一叹,这结果他大概预料到了,当即摇头:“如果微臣说,寿宁侯和建昌侯为非作歹,已激发民变了呢?”
“什么?”
朱厚照用惊愕的目光望着沈溪,好似在说,你可别耸人听闻。
沈溪知道朱厚照在想什么,道:“陛下大可不必以为微臣故作惊人之语,微臣不是刘瑾,不会拿子虚乌有的事情欺瞒陛下……微臣说的是事实,本来直隶、山东等地马政混乱,百姓叫苦不迭,去年黄河泛滥,多地漫堤,淮河以北出现大面积灾荒,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,如今有人借马政弊端,还有皇亲国戚肆无忌惮欺压良善,侵占土地,打起旗号公然反抗朝廷,事情就发生在京畿地区,难道还不够让陛下警醒?”
朱厚照皱眉:“有这么严重吗?为何朕之前没听过奏报?”
沈溪道:“微臣也是近日才得到消息,兵部于昨日上呈奏章,看情况尚未传到陛下这里,或许内阁、司礼监觉得这件事先暂时压下来,看看情况再说,不想惊扰到陛下。不过以目前情况看,民变尚未恶化,但已非府县能自行平息,需要朝廷调拨人马平乱!”
朱厚照看着沈溪,咽了口唾沫,问道:“事情不会这么巧吧?朕下定决心要打鞑子,乱民就跳出来闹事,难道是有人想让朕来年平定草原的计划落空?”
“陛下根本不必把事情抬到如此高度,平息民变并非难事,陛下只需调派军队震慑,再施以怀柔政策即可解决……此乃微臣奏禀陛下的第二件事。”沈溪道。
“还有第三件?”朱厚照更惊讶了。
沈溪点头:“微臣刚得到消息,草原上内乱已到尾声,之前跟达延汗闹掰的国师亦思马因,半个月前在阴山以南的乌梁素海地区兵败被杀,如今达延部已基本平定左部叛乱,下一步,他们的目标将放在右部……一旦达延部统一草原,陛下又御驾亲征迎头撞上的话,可能会有大麻烦。”
朱厚照吸了口凉气,道:“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