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未筹措完毕,陛下让沈之厚代为筹备!”
“哦。”
张太后点了点头,随即皱着眉头问道,“怎么事情都跟沈卿家有关……”
谢迁不太想跟张太后倒苦水,道:“老臣在朝多年,难得朝野清平,太后娘娘更应该督促陛下,以百姓利益为先……切不可再让两位国舅生出事端。”
张太后脸上满是苦恼之色:“谢阁老的苦心,哀家怎会不理解呢?这样吧,哀家现在就派人传两位国舅前来,好好教训他们一下……谢阁老不必自责,这件事跟您无关,您先回去吧,这件事交给哀家来处理可好?”
“老臣告退!”
谢迁把事说完,不想久留,行礼后便退永寿宫。
……
……
一个时辰后,张鹤龄入宫见过张太后,立即出宫赶往建昌侯府,一路上火气都未消退。
“二弟,瞧瞧你做的好事!”
张鹤龄见到正抱着侍女嬉闹的张延龄,怒不可遏,“要不是你,太后娘娘也不会对为兄百般责难……你倒好,居然躲避不去皇宫,是何居心啊?”
张延龄屏退侍女,翘着二郎腿,优哉游哉地道:“既然明知道入宫要被姐姐痛骂一场,我为何要入宫,自讨苦吃?姐姐只是发一下脾气罢了,旁人又不能真把我们兄弟怎么样,何必顾虑那么多?”
张鹤龄道:“谁说旁人不能奈何你我兄弟?太后娘娘说了,这次是内阁首辅谢于乔亲自入宫呈奏此事,还说如今案子已经捅到陛下那里,陛下随时都会过问案情。”
“吓唬谁啊?”
张鹤龄一脸不屑,“大哥被这么被姐姐的话吓着了?你也不想想咱那大外甥平时都忙活些什么,朝堂上的事情他一概不管,当初阉逆刘瑾都骑到头上拉屎拉尿了还是靠沈之厚出手才拨云见日,他会管这些?”
“退一步讲,就算大外甥知道咱做了错事又如何?咱们兄弟乃是当朝国舅,掌握京营兵马,大外甥不想节外生枝的话,绝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