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必动怒?小弟不过是出去喝几杯水酒,又不是什么大事,有大哥在,什么麻烦都能解决,几时需要我出面?”
张鹤龄怒道:“从先皇到当今陛下,对你我兄弟二人都寄予厚望!”
“寄予厚望又如何?本来说请姐姐帮忙说和,咱兄弟二人该适当地向上挪挪位置,至少不用看别人脸色行事。结果如何?沈之厚权势一天比一天见大,连张懋那老匹夫也成天在我兄弟二人头上拉屎拉尿,怎不见兄长向他们撒气,却专门来为难小弟我?”
张鹤龄面对这样一个无赖弟弟,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最后张鹤龄颓然坐下,道:“那你说,这两天你去了何处?为何到处找你不得?”
张延龄满脸通红,酒气熏人,神色间颇为得意:“还不就是那档子事?酒色财气,小弟哪样都沾一点,大哥不懂其中乐趣,自然看小弟百般不顺眼。”
张鹤龄怒道:“你当我不知?前些日子,你出城买地时,看到一个妇人在河边洗衣服,色心大起,光天化日之下明抢不说,还把那妇人的丈夫和公公拿下送进京营大牢,借口是这家人跟狄夷勾结……听说你为免除后患,准备把人给悄悄处理掉?”
张延龄瞪大眼睛,“大哥,你可不能冤枉好人,拿道听途说的事情来污蔑你弟弟……分明是下面的斥候查获宋姓的人家跟贼寇有勾连,我知晓后过问案情,他们恐惧之下主动把女人送到我府上,请求网开一面……我这儿正琢磨,准备定个流放之罪,算是便宜他们了!”
“你以为这些胡话能骗得了我?忘了当初先帝是怎么教训你的?你简直是记吃不记打呀!”张鹤龄恨弟弟不争。
张延龄头一拧:“不知道大哥在说什么,维护京师周边治安,顺带调查外藩奸细,本来就是职责所系,根本就不需要跟大哥商议。”
张鹤龄走到桌子前,从厚厚一堆公文中拿出一封信,直接甩到张延龄怀里,道:“你看看自己最近都做了些什么!”
张延龄把信封打开,想看清楚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