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来了反倒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谢迁这话,当着杨一清和白钺的面说出口,二人虽然没直接跟谢迁对话,但大概听明白话里的意思,谢迁在对工商税和来年用兵问题上并不支持沈溪。
这次朱厚照要跟朝臣商议什么,大臣们心里都有数。
工部尚书李鐩走过来问道:“谢中堂,那今日陛下所提之事,我等就暂且不发表议论,由您代表大家发言即可。”
谢迁冷冷地打量李鐩一眼,喝问:“你不说话,那你来这儿作何?”
这话说得很不客气,谢迁和李鐩年岁相当,只是因为李鐩属于“大器晚成”,很长时间内在朝中的地位跟谢迁相去甚远,故此地位并没有随着官职的提升得到尊重,谢迁当着其他重臣的面,居然直接喝斥。
李鐩本想拿出对沈溪表达过的中立态度,让自己两不得罪,谁知上来就被谢迁劈头盖脸喝斥,也就不再自取其辱,讪讪地退到一边。
就在此时,司礼监掌印太监张苑从乾清宫内出来,众人顿时安静下来。
张苑现身后,谢迁上前去见礼,张苑没顾得上跟谢迁还礼,四下看了一眼,着急地问道:“沈尚书人呢?沈尚书可到来了?”
“怎么?”
谢迁不由皱眉,张苑只顾找沈溪,跟上次朱厚照放鸽子的情况有极为相似,那次沈溪没来,朝议便作罢。
张苑解释道:“陛下已准备开午朝,但陛下有言在先,若是兵部沈尚书未到,这次朝议就要延后。”
这下彻底把谢迁激怒了,他大喝道:“荒唐,真荒唐!大明朝会,竟因为一个朝臣是否到来而决定是否举行!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!”
何鉴劝说道:“于乔莫要动怒,陛下要商议的事情基本都跟之厚有关,问问之厚是否来了,也属于情理之中的事情嘛。”
“对,对!”
旁边有人附和。
谢迁还是很恼火,就在他准备继续大放厥词时,张苑突然指着远处大喊大叫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