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,彼此有个照应……之前刚看过随安身上的伤口,真可谓遍体鳞伤,触目惊心啊……唉!”
说话间,惠娘抹起了眼泪。
李衿看了沈溪一眼,又看看惠娘,不理解为何二人会对一个没来由的小丫头那么关心。
沈溪问道:“你把事情跟衿儿说了吗?”
“老爷没说,妾身怎敢胡言乱语?”惠娘擦了擦眼泪道。
沈溪看着一脸好奇的李衿,摇摇头,大概把情况解释了一下,李衿是聪明人,她也曾进过刑部大牢,大概猜想到当初惠娘是怎么被偷梁换柱逃出生天的。
李衿道:“老爷,妾身有一事不明,既然朝廷最后已赦免姐姐的罪行,那为何现在不让姐姐恢复正身呢?”
“衿儿!”
惠娘顿时板起脸来,一旦李衿说话不合适,她就会用这种方式提醒李衿。
沈溪无奈地回答:“你当我不想么?但有些事,根本不是一个是否有罪能解释清楚的,甚至人情世故方面……唉,这件事不说也罢!”
惠娘红着眼睛道:“当初妾身从牢房出来,或许就是个错误……如果那把火烧死的是我该有多好啊。”
“你在胡说些什么?”
沈溪皱眉,猜想惠娘是否是从随安那里得知什么情况。
惠娘看着沈溪:“老爷,请恕妾身冒昧,有件事妾身一直想问……当时虽然随安母亲病重,咳嗽不停,但并未过世,当日……为何如此凑巧……”
李衿闻听候眼睛瞪得大大的,显得很吃惊,随即想起什么,缄口不言。
沈溪推卸责任:“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刑部的人办理,一应事宜要问当事人才知晓,具体情况我也云里雾里。”
“老爷是不知,还是不肯说?”
惠娘一旦执拗起来,九头牛都拉不回来,之前她还在喝斥李衿说话不当,现在居然逼问起沈溪来。
沈溪看着惠娘蓄满泪水的眼睛,厉色喝道:“惠娘,我想你应该明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