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不久于人世,这些情况不知是你们伪造,还是确有其事?”
彭余苦笑道:“大人,这个小人就不清楚了,小人毕竟不是在刑部做事,对于当日的情况,也是听刑部的人说及,不过那妇人生病应确有其事,至于是否不久于人世……恐怕只有问当事人才可知晓……说起来这几年,刑部大牢吏员已换了好几茬,想找也未必能找到人。”
沈溪观察彭余的神色,见对方不像是说谎,当下道:“这妇人,我有些印象,病情确实严重,不过好像不是肺痨,而是被人用刑折磨所致……你可知她犯了何罪?”
“不知。”
彭余摇摇头,一脸茫然。
沈溪再问:“我记得,那妇人有个女儿……当初牢房中那妇人因换监号最终被火烧死,却不知她女儿去了何处?”
彭余蹙眉思考,半天答不出来。
沈溪问道:“怎么,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吗?”
“大人,时过境迁,小人确实有些记不太清楚了,但依稀记得,小丫头被送去了教坊司,不过这都过了许多年……应该是弘治十五年的事情吧,转眼已过去五年,早出落为大姑娘了,大人要找她?”
彭余好奇打量沈溪,不明白这位贵人为何要打听这些。
沈溪叹了口气,低下头惋惜地道:“五年过去,我始终心绪不宁,为救人而害人,终非好事……我不杀伯仁,伯仁却因我而死,我自问做事无愧于天地,但在这件事上,还是有所遗憾……”
彭余这才知道沈溪的用心,劝说道:“大人不必挂怀……大人本意是为救人,而那妇人又命不久矣……小人听说一件事,那妇人在牢中受了不少苦,曾经几次寻短见,后来又重病缠身,根本没有勇气活下去,大人给了她一次成人之美的机会,岂非善举一桩?”
沈溪对于彭余的强盗逻辑无法信服,在他看来,这件事始终是自己做错了。
他现在想要弥补遗憾,尝试着做些什么。
沈溪道:“彭兄弟,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