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小拧子这下更觉纳闷儿,一个皇帝,居然总是想怎么赚钱,这种事连普通地主人家都不屑于提及,生恐辱没门楣……赚钱是商人才会成天琢磨的事情,而商人又是九流之末,怎么这个当皇帝的心态跟商贾无异?
小拧子道:“不知奴婢见到沈大人该如何说?”
朱厚照想了想,道:“之前朕说要开朝议,谈谈收取工商税的事情,可惜沈先生生病不出,只能作罢。你去跟沈先生说,等他病好后这件事才会正式拿到朝堂上说,无论朝中是否有反对的声音,朕都会力排众议将此事落实……让他尽管放心,以后工商税的事情朕就交给他全权负责,保管不会有人说三道四。”
小拧子意识到,朱厚照是要让沈溪帮忙敛财,负责的是以前刘瑾做的事情,区别是刘瑾靠纳贿和贪赃枉法保证朱厚照的日常开销,而沈溪这边则是靠收取所谓的工商税,满足朱厚照的需求,殊途同归。
……
……
小拧子奉皇命,带太医往沈家见沈溪。
而这天正是沈溪计划好的处置阉党案的最后一天,他准备次日前去面圣,可以说小拧子来得正是时候,沈溪顺带可以询问一下皇帝的近况,毕竟沈溪跟小拧子交情不错,小拧子也愿意通过巴结沈溪来获得他想要的权势。
诊病的地方,并不在卧房,而是在沈家书房。
沈溪坐在书桌后面,任由太医为他诊脉。经过望闻问切之后,太医面色有些担忧:“沈大人这是积劳成疾啊。”
小拧子不满道:“宋太医,沈大人如何病的还用你来说明吗?你但说如何能早些让沈大人痊愈。”
宋太医在朝多年,明白事理,如今沈溪的病情重还是轻都不重要,一切都要视其态度而定。
宋太医沉思片刻,道:“还是要多休息,这病……长久而为沉疴,或许难以痊愈,最好是安心调养……我这就开一副方子,沈大人先用着,若是有不妥的话,再换方子。”
小拧子催促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