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老的状况,似乎不太好啊。”
何鉴虽然较谢迁年长,但跟焦芳相比年岁还有差距,焦芳如今已届七十,下诏狱后就算全身而出,基本也要休养很久。
谢迁脸色多少有些难看,先对戴义行礼:“戴公公,不知陛下除了交代将这些人释放外,还做出如何安排?”
“嗯!?”
戴义稍微愣了愣,随即摇头,“陛下未说太多,不过听宫里传话,说是陛下已安排好三边总制和宣大总制人选,咱家没听错的话应该是王琼和王守仁……这件事谢阁老已知道了吧?”
这消息,跟张懋之前带来的口信完全一样,谢迁之前还因此不悦。
谢迁问道:“陛下可是昨日去跟沈之厚见过,商议后做出的决定?”
戴义听出谢迁话语中的不爽,尴尬一笑:“咱家只是宫里不起眼的小人物,昨日陛下去过何处,咱家如何知晓?谢阁老,有些事实在非咱家所能及,咱家不敢在您面前胡言乱语,现在要回去跟陛下回禀,就此告辞……”
说完戴义便转身离开,谢迁没再问什么,亲自送戴义上了马车。
这会儿天色已暗了下来,何鉴道:“于乔,现在焦阁老等人已平安回府,你总该放心了吧?我这边也要回家与家人团聚了。”
谢迁看着何鉴,突然发现自己在朝势单力薄,跟他相熟的人很多,但真正能为他谋划的人少之又少,以至于现在有什么事还得询问何鉴,但何鉴在朝中的地位,连沈溪都不如,更别说是那些资历深厚的老臣了。
谢迁拱手:“我叫人送送你……”
何鉴一摆手:“不必,不必。我之前已叫家里人驾马车过来接,走几步路正好碰上。于乔,你也赶紧回去休息,这两天你忙坏了,看之厚都已累病!”
何鉴不提沈溪还好,提到沈溪,谢迁脸色又是一沉。何鉴一愣,随即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尴尬地摇摇头,不再多言,往远处去了。
谢迁在原地看了何鉴许久,这才收拾心情坐车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