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运转都做不到,也不知沈先生的病情何时才能好转……”
沈溪有些诧异,朱厚照让他举荐人选,听到他的建议后却又直接予以否定,似乎对什么人都不相信。
兵部事务涉及朝廷安危,朱厚照在经历刘瑾谋逆之事后,疑心病加重,但凡跟朱厚照关系不那么亲密的人,都会被他怀疑。
沈溪道:“陛下可有更好的人选?”
朱厚照打量沈溪一眼,这才回道:“沈先生不要以为朕对你举荐的人不信任,只是……有些事需从长计议,尤其是兵部……朕觉得不妨从南京六部中,调遣一些人到京师任职……但又觉得山长水远,时间上来不及!”
沈溪心道:“说来说去,就是看我还能下地,想让我继续回兵部替你卖命吧?既然有这心思,为何不直说?”当即没好气地道:“陛下可是觉得臣不该于此时病休?但微臣的身体,实在支撑不住,请陛下恕罪!”
因沈溪态度不善,朱厚照看出苗头不对,赶紧为自己辩解:“沈先生切勿多想,朕听你的话还不成吗?王敞和王守仁是吧?这二人……朕对王守仁还算了解,但那王敞……朕实在不太清楚。”
身为皇帝,朱厚照居然对侍郎级别的人都不知情,甚至连样子都记不住,可说是极大的讽刺。
沈溪道:“王侍郎乃成化十七年进士,先帝在时曾出使朝鲜,立下大功。履职兵部时,武功黄选册留滞内府印绶监,凡遇晋官选吏,均纳重贿方能入内查对,敞请誊写副册于兵部,除去旧弊,是为能臣。”
“若言敞乃阉党中人,然使形势然之,微臣可担保,此人若继续为官,可保兵部平稳过渡!”
朱厚照皱眉:“既然沈先生如此力荐,那就让其继续担任兵部侍郎吧……对了,他是左侍郎还是右侍郎?”
“左侍郎。”沈溪道。
朱厚照想了想,道:“既然以王敞为兵部左侍郎,那右侍郎的位置,可是要留给王守仁?”
沈溪也不想逼迫太甚,道:“若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