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公公,必须要磕头,陛下您是万岁,他就是九千岁,奴婢听说,光是宫里执事太监和宫女每月给刘公公孝敬的银子,每个人都要几百两……”
朱厚照怒道:“那你给了刘瑾多少?”
小拧子低下头:“奴婢……这个月给了刘公公一千四百两份子钱。”
“什么?”朱厚照暴跳如雷,“你这小子,从何处得来这么多银子?你这是想让朕斩了你,是吗?”
小拧子道:“奴婢既然说出来,就不怕陛下责罚……奴婢现在在陛下跟前侍奉,很多人便大肆巴结,想让奴婢在陛下跟前多说他们几句好话,但奴婢一直恪守本分,这些人每月给奴婢近两千两银子,但这些银子,奴婢大多数要交给刘公公,不交的话刘公公就要杀了奴婢……”
朱厚照气得浑身颤抖,他没想到,贪赃枉法的事情已到了他身边。
小拧子继续道:“奴婢只是陛下跟前的太监,没多少银子,如果涉及御马监、尚膳监等二十四司衙门,以及各地镇守太监,每月要孝敬的银子更多,这些银子本就是从内库中贪污所得,陛下……奴婢虽然知道这些事,但不敢对陛下说明啊!”
朱厚照坐在那儿,显得很生气,却沉默不语。
小拧子不依不挠,继续说道:“刘公公如今家财,据说已经有千万两之巨,田宅数千亩,京师周围士绅很多已迁居,如果不卖房卖田给刘公公,都会被问罪,甚至民间寡妇都被勒令改嫁,百姓对此叫苦不迭……”
“行了!”
朱厚照厉声道,“剩下的话,你不必说了,朕看出来了,你对刘瑾意见很大,所以听到风就是雨,是吧?”
小拧子哭喊道:“奴婢不敢欺瞒陛下!”
朱厚照显得很不耐烦:“你个狗奴才,朕的话没听到,是吗?朕不稀罕看到你的猫泪,朕只看证据……现在没人证明刘瑾有如此贪赃枉法之暴行,你这是在攻击朕,认为朕用人不当,再说的话,朕把你的舌头给割了!”
这下小拧子果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