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,干脆假借白玉之手。
反正白玉这个总兵官在文官眼中不值一提,他送礼给沈溪,就算是刘瑾也不会介意。
沈溪心想:“杨武送礼,想来在礼物之中写有清单,让我知道哪些是他所送,这些可不是单纯的礼物,还算是他送给我的‘买命钱’。”
沈溪道:“既如此,那就多谢白总兵一片好意,来人,把东西搬上马车。”
“不必不必。”
白玉眉开眼笑,“让卑职派人便可,马车已经为大人您准备好了!”
说完,远处过来八辆马车,除了五辆运箱子的货车外,另外三辆带篷的箱车,一看就是提供给沈溪乘坐,另两辆里面则坐着人。
杨武凑过来,嬉皮笑脸地道:“白将军知道沈尚书旅途辛苦,有所安排,大人只管路上再掀车帘看便是。”
这已经不算暗示,杨武就差告诉沈溪这马车里载着女人,而且不止白玉送了,杨武也有份。
沈溪心道:“我收你们的临别馈赠,可不是为了你们那点儿银子,而是给你们留一条路,让你们心存希望,行事多有顾忌,在刘瑾倒台后也不至于铤而走险……但现在送女人来算什么意思?”
白玉和杨武都带着男人都懂的笑容,非常暧昧。
“多谢。”
沈溪语气转而变得冷淡了些,道,“若是本官能出征凯旋归来,再谢过白总兵和宣府将官一片好意……青山不改,绿水长流,本官这就去了!”
……
……
沈溪领兵出征,出宣府入大同,穿偏头关过黄河,一路远去。
这对宣府官员和将领来说,可算是送走一个瘟神。
杨武回到巡抚衙门后,心里还在琢磨:“我这官途为何如此不顺?好不容易攀上刘瑾,得到巡抚之职,本以为有入朝为京官的希望,谁知却摊上这么个顶头上司?满朝上下谁人比沈之厚更难缠?”
跟在杨武身后的白玉则显得很高兴,道:“杨大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