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了几封家书,稍后你派人把信送回京城,虽然走驿路,但不能完全相信驿站的人,京城局势复杂多变,派一些值得信赖的弟兄送信!”
“是!”
马九拱手领命,然后退下。
……
……
杨武派文祥晋宴请沈溪,结果他这头把什么都准备好了,沈溪却不来赴宴。
张文冕和江栎唯准备了大批人马刺杀沈溪,兴师动众的结果却是徒劳无功,这让张文冕大为光火。
当晚回到巡抚衙门,张文冕又是斥责,又是冷嘲热讽,杨武黑着脸一语不发,心头却把狗仗人势的张文冕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。
张文冕发泄一通,气呼呼地坐下,喝问:“万事俱备只欠东风,结果姓沈的小子却龟缩在总督府衙门不出来……不会是他提前得到风声,才选择避而不见吧?会不会是杨大人手下泄露了消息?”
“唉……”
杨武叹息道:“在下只负责请人,一切都按照张先生吩咐行事。因不参与具体动手,本官并未曾跟手下讲明,只以为是普通宴席,如何个泄露法?”
张文冕脸色很不好看,刺杀没成功,意味着没完成刘瑾交托的任务。
如今刘瑾最在意、务必除之而后快的人是沈溪,只有沈溪死去,他在朝中才没有对手,掌控九边兵马笃实手中权力才有希望。
这会儿最失望的要数江栎唯,之前江栎唯亲自带人到酒楼周围埋伏,可惜却扑了个空,而张文冕已定下归期,看来刺杀沈溪的机会已经很渺茫了。
江栎唯不甘心地问道:“炎光兄,是否还有其他行刺计划?”
“计划当然有,但我这里没时间执行了!”
张文冕遗憾地道,“事关重大,我必须回京跟公公当面说清楚,否则不放心。至于没完成的差事……就交给顾严你和杨大人了!”
杨武听到这话不由摇头苦笑,自己这个巡抚就好像刘瑾豢养的一条狗,张文冕即便离开也要留个人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