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断定是这家伙暗中搞鬼。随后,刘瑾道:“陛下,这次平息地方民乱,宣府镇可说居功至伟,尤其是沈尚书和杨巡抚等人……”
不得已之下,刘瑾只能改变口风,怕继续出言攻击沈溪,会引起朱厚照的怀疑。以他的老谋深算,很快便想通这一层,临时决定反其道而行之,在朱厚照跟前说沈溪的好话,减少对自己的怀疑。
朱厚照叹息了一声:“唉,这个结果朕早就料到了……沈尚书用兵如神,无论是东南沿海贼寇,还是草原上的鞑子,再或者西南乱民,他都处置得游刃有余,现在地方上区区几个乱民,能成什么气候?”
刘瑾摇头苦笑,以前他很尊敬朱厚照,但现在内心却充满不屑。
凭什么你可以吃香喝辣,恣意享受,而我就得到处奔波忙碌供养你?为你做奴做婢,供你使唤?
欲望急速膨胀后,刘瑾心态发生变化,对朱厚照的态度不知不觉中也有些改变,这也是朱厚照跟他关系逐渐疏远的原因。
因为沈溪的关系,朱厚照总感觉刘瑾不可信任,怕威胁到自己的皇位。若非如此,朱厚照断不会派小拧子和张永暗中调查。
刘瑾恼怒不已,暗忖:“你这家伙吃我的,用我的,却始终对姓沈的小子信任有加,若不是我机灵临时改口,按照原定计划攻击姓沈的小子,岂非又要被你怀疑?你这皇帝根本就是冥顽不灵!”
刘瑾虽腹诽不已,脸上却显得很恭敬,笑盈盈道:“陛下,老奴特地为您整理了此番平息地方民乱的有功之臣,请您御览……”
说着,刘瑾便呈上奏疏,但他忽然想起一个问题,刚刚才称颂过沈溪的功劳,但他在功劳簿上却提都没提,但这会儿已来不及弥补,只能把功劳簿呈递上去,心中忐忑不安,开始琢磨对策。
等朱厚照看过功劳簿后,果然发现这个问题,皱眉问道:“为何不见提沈尚书?”
刘瑾小心翼翼地道:“沈尚书的功劳,自然最大……至于具体如何,还得陛下您来定夺,老奴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