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最好也能识清楚自己的身份和立场,让妾身帮忙可以,但若公公再拿这般无礼的态度,妾身就不客气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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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瑾接连在朱厚照和花妃面前碰壁,无比懊恼,出了豹房后,整个人都快崩溃了。
“……一个出身卑微的贱女人,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,居然有脸在咱家面前耀武扬威?不就仗着被陛下稀罕几天吗,却不知这天下男人都一个模样,喜新厌旧,再过一段时间,看你还怎么嚣张?”
这会儿刘瑾只能靠嘴巴来逞能,他的心态像是个得势的泼妇,没多少文化,能力主要体现在察言观色、敛财以及跟人相处上,真正的办事能力相当一般。
不过这种一般只是相对而言,朝中大臣基本都是进士出身,学问在读书人中绝对是万里挑一,他没法比,但比宫内那些太监好多了。
就在刘瑾思索怎么应付朱厚照的刁难时,马车已回到自家府宅,他立即让人把孙聪请来。
孙聪见刘瑾着急,猜出个大概,毕竟之前刘瑾说过朱厚照要去宣府之事。
“……克明,你赶紧想个辙,咱家之前去见过花妃那贱女人,她只是应允帮忙说和,并没有承诺什么。”刘瑾这会儿也紧张起来。
朱厚照去了宣府,短时间内他这个司礼监掌印似乎大权独揽,但长久却不是好事,毕竟朱厚照可以随时接见大臣,尤其是跟沈溪天天见面,很可能回头他就要遭殃。
孙聪道:“陛下既然执意要去宣府,公公为何不让陛下去呢?”
刘瑾怔了怔,随即生气地道:“这是什么鬼话?陛下去宣府,不是让姓沈的小子再次得宠?你想让咱家被姓沈的小子算计?”
孙聪苦笑道:“既如此,那公公为何不从沈尚书身上着手?”
刘瑾没好气地道:“这不是因为炎光无能,让姓沈的小子活蹦乱跳至今?这会儿怕是又在宣府兴风作浪了!”
“嗯。”
孙聪微微点头,道,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