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要打探消息,只管跟鄙人说。”
“这些事若是都交给你来做,那本人干什么?”张文冕板着脸问道。
文祥晋不由愣住了,心想,这人态度变化可真够大的,先来个下马威,紧接着和颜悦色,似乎平易近人,但这一转眼功夫又开始拿乔。
江栎唯道:“找个能管事的来,现在在下要把生活上的事情交待清楚,不得有丝毫马虎!”
文祥晋无奈地叹了口气,深鞠一躬,“这些事……只管跟鄙人说。”
张文冕站了起来,走到一边对着窗口的位置,似乎在欣赏院子里刚刚冒出新芽的垂柳。文祥晋无奈,只能看向江栎唯。
江栎唯跟着起身:“既然你能做主,那本官就直言了,每餐只管送上六菜一汤,荤素搭配适宜,最好是每餐都有山珍海味……张先生远道而来,可不想在宣府镇吃寡淡无味的素食,中午和晚上必须准备好酒水,且是二十年以上陈酿……”
当江栎唯开始说出条件,文祥晋才知道自己太过天真了,这哪里是没要求?简直处处都是要求!
等说完吃喝,就是日常出行,“……出入要有轿子,也不求多好,四抬宽轿便可,至于远行的话则要有马车。”
“晚上睡觉,则要有熏香的暖被,每天要有专人暖被窝,你可明白?”
就算文祥晋再迟钝,也知道这暖被窝的必然不能是男子,而是妙龄女子,这让他几欲骂街,心说:
“吃喝用度堪比王公贵胄,女人更是每天都要,比之帝王生活也差不了多少……这到底来的是使者,还是活祖宗?”
文祥晋苦笑道:“明白是明白,不过鄙人得回去请示我家大人,有些事鄙人无法做主!”
张文冕闻言转过身来,厉声喝斥:“你回去请示的时候记得跟姓杨的说,下次让他派个能做主的人来,简直是耽误在下的大好时间!”
文祥晋灰溜溜跑去请示杨武。
杨武听到文祥晋奏禀的情况,火冒三丈道:“来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