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后便欺上瞒下,靠着陛下宠信一手遮天,陛下从不过问朝事,将所有权力皆托付刘瑾,朝中臣僚想面圣一次都难,刘瑾现在更想越过陛下,直接将沈之厚革职……”
“啊?”
张太后稍微惊讶一下,问道,“刘公公乃东宫故人,看起来挺老实的,未必有这胆量吧?谢少傅从何听闻?”
谢迁无奈道:“老臣是从刘瑾身边人口中得知,千真万确。”
张太后显然不想参与到朝廷党争中,以一种中立的态度道:“朝中孰是孰非,哀家久在深宫內苑,哪里能分辨清楚?这些事,不该由哀家来管,皇上已许久没来请过安了,就算想管也管不了……”
“皇上跟沈尚书间的隔阂,想来都是意气之争,沈尚书年岁不大,谢少傅为何不去劝劝他,让他主动跟皇上认个错呢?”
谢迁一听,就想出言辩解,却被身后的王鉴之拉了一把。
谢迁性子急,但在这种情况下,只能收敛心神,无奈地道:“老臣也曾劝过,沈溪小儿知道自己一时冲动酿成大错,心生悔意,但无奈无法面圣。如今我朝内忧外困,希望太后娘娘能出面斡旋……不令刘瑾得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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