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的事情谁都不愿意看到,陛下固执己见,始终认为刘瑾是忠臣,对于旁人的检举揭发根本没放到心里去。”
“唉,今日朝堂上,刘瑾的嚣张跋扈谁都看到了,那又如何?朝局如此,不管哪个朝代,宦官当道,难道正直之士就不当官了?朝廷总需要有人出来伸张正义……”
当谢迁对沈溪说这些劝慰之言时,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。
这边沈溪想撂挑子,谢迁自个儿撂挑子的决心更大,对于朝事他已心灰意冷。
沈溪道:“朝堂是处理国家大事的地方,几时需要伸张正义?所谓正义又是什么?阁老请回吧,若我真的从朝中退下,朝廷需要阁老这样的中流砥柱做最后的坚守,若跟我一样退下……意味着我等自动认输,向阉党俯首称臣!”
“呵呵!”
谢迁摇头苦笑,“亏你小子还能想到这一茬,你可知,你走后陛下召见老夫,问及你和刘瑾的事情,你觉得老夫能说何?老夫自然站在你这边,但无奈陛下始终偏袒刘瑾,你所做的事情有何意义?”
沈溪看着别处,没有与谢迁对视。
关于朱厚照的事情,沈溪不想跟谢迁过多交谈,毕竟他跟谢迁的立场还是有所区别的。
谢迁叹息:“老夫知道劝不了你,那你就在府中闭门谢客,看陛下做出如何安排吧……若陛下要你离开朝堂,等于说没有留任何情面,到那时,老夫留在朝中也没了意义,便一起回乡颐养天年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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