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学会察言观色,到到底道行浅薄,完全看不出刘瑾神色有伪装成分,觉得自己手下用得最趁手的奴才或许真受了什么委屈。
刘瑾退下,朱厚照坐在那儿,整个人都有些发懵。
后殿只有小拧子作陪,他站在那儿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,唯恐惊扰朱厚照的思绪。
过了许久,朱厚照抬头看了看小拧子,问道:“什么时辰了?”
小拧子回答:“陛下,奴婢未曾出去问询,估摸……已快过未时了吧。”
“什么?这都快过未时了?从昨晚到现在我还没合过眼呢……”
朱厚照神色间有些哀伤,“小拧子,你跟朕一起长大的,你且说说,刘瑾和沈尚书之间,朕更应该相信谁?”
小拧子低着头,怯生生道:“奴婢懂的事情不太多,不敢在陛下跟前胡言乱语。”
朱厚照没好气地喝斥:“朕让你说,就是想听听你这般不懂事之人的意见,若是那些有心机之人,朕还不问了呢……你说吧,不管你觉得如何,朕都不会问罪。”
小拧子道:“那奴婢……就直说了……奴婢觉得……沈尚书忠心耿耿,总不会危害大明江山社稷……”
“嗯!?”
朱厚照没想到小拧子居然会帮沈溪说话,“此话何解?”
小拧子苦着脸回答:“奴婢不明白,若刘公公为人处世大公无私,沈尚书何必在陛下面前告他的状?我记得当初刘少傅、李大学士要对刘公公、张公公他们下狠手的时候,还是沈先生帮忙出的主意,陛下也借此机会独揽大权。”
“沈尚书为朝廷建功立业,但为人却很低调,官声也好,没听说他跟谁结党营私,甚至听闻谢阁老经常骂他,说他冥顽不灵,不合群……”
朱厚照皱眉:“这些你是从何处听来的?”
小拧子这会儿好像突然有了胆气,直接道:“奴婢是听其他人嘴里听来的……宫里的人闲着无聊,偶尔也会议论朝事,品鉴朝臣,这些都是私下里传的话,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