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有何异动都要告诉我。不过也不要草木皆兵,这些人能获得的情报不会太多,他们到京城的目的,主要还是为了罢兵休战……或许是朝廷制定的两年平定草原的国策,将他们惊着了!”
胡琏苦笑:“鞑靼人不会如此不济吧?”
沈溪笑了笑,道:“谁知道呢?暂且这么想吧,至少要让我大明百姓深信不疑。军中需要一些振奋军心士气的消息,就以这种论调进行宣传,让我大明百姓长长志气,不能总是被鞑靼人淫威吓着!”
“沈尚书,那之后亦思马因部入朝,当如何安排?以他们的行进速度,估摸用不了十天,就能抵达京城。”胡琏请示道。
“照常安排,以我所知亦思马因本人并没有到京城来,只要两方不起冲突便可。现在他们斗得很厉害,这次或许是想联络我朝,对其提供援助……总归做好制衡便可!”沈溪道。
……
……
亦思马因部和达延部使节,将在二月中旬抵达京城。
京城内暂且一片宁静,可南方却不那么太平,南直隶与湖广、河南交界处的叛乱仍旧在继续,不过被严格限制在了大别山及周边地区,地方上派出兵马前去平叛,叛乱没有扩大。在这种情况下,沈溪没有出兵的打算。
二月初七,谢迁将沈溪叫到长安街的小院,似乎有要事商议。
沈溪到了地方,发现新任刑部尚书王鉴之也在。
谢迁身边缺少帮手,原本他最器重沈溪,但奈何沈溪总是跟他唱反调,于是便“移情别恋”,恰好王鉴之性格跟谢迁相似,二人对阉党都有刻骨的仇恨,于是一拍即合,走得非常近。
“之厚,叫你过来,是想跟你说几件事……”谢迁没有亲自出去迎接,只是让下人把沈溪引进书房。
二月初虽然已经不太冷了,但北方依然未到春暖花开的季节,谢迁仍旧坐在火盆旁烤火,而王鉴之则坐在书桌后,好像刚写过东西。
“阁老有事请尽管吩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