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。”
张文冕笑道:“只要公公用心设计,陛下还是愿意出去玩乐的……公公难道忘了花妃?”
“你说那女人?”
刘瑾显得很不屑,“她有什么能力带陛下到民间?”
张文冕道:“若花妃主动提出,愿意跟陛下到京城街巷游玩,甚至跟陛下一起体会秦楼楚馆的风情,陛下必然欣然向往,最好让陛下在宫外夜不归宿,沉迷酒色忘了时辰,回头又再夜宿……不就将赐宴的事情给蒙混过去了么?”
“那时公公便有理由应对一切质疑,因为是陛下自己误了大事,而非公公失责,就算朝臣在宫内等候,也是空欢喜一场。”
刘瑾迟疑地问道:“如此做,真的可以?”
张文冕无奈地道:“公公除了能这么做之外,似乎也没旁的办法让陛下避开这次赐宴……若陛下跟朝臣见面,那些家伙必然会在陛下面前说三道四,却不知公公有什么好的方法来应对?”
“不行!”刘瑾握紧拳头道,“咱家苦心经营跟陛下之间的关系,岂能被那些不识相的朝臣给破坏?”
张文冕笑道:“这就是了,只要公公去跟花妃见面,再由在下和江栎唯在宫外稍作安排,就算陛下离开豹房也不怕会出意外,甚至可以让陛下在民间乐不思蜀……只要过了明日,陛下也不好意思再提赐宴之事,而朝臣跟陛下之间的积怨也会增大,得益的只能是公公您。”
“嗯。”
刘瑾满意点头,再看孙聪一眼,见孙聪对这件事似乎毫无兴趣,这才对张文冕道,“既如此,那你就将详细计划跟咱家道来,咱家回头就去跟那女人谈!”
……
……
朱厚照对刘瑾做出吩咐后,便去休息,一心等着来日跟朝臣见面,把酒言欢。
“跟沈先生和谢阁老他们有许久没见面,说起来还怪想念的,正好可以趁着明日赐宴时一起饮酒,熟络一下感情,到时候朕还可以再做一些收买人心的举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