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堂,将来前途无可限量,难道你要跟老夫一样,在朝碌碌无为,一直被阉党打压?”
沈溪摊摊手,实在不知该怎么接茬。
谢迁道:“老夫知道你不愿听这些,但还是要说出来……你在地方为官多年,多少应该懂一些为官之道,难道连痛打落水狗都不知道?你以为你对阉党妥协刘瑾就会感激你?不!刘瑾只会更忌惮你,欲除之而后快!”
“你现在很危险,知道吗?老夫知道你人手不足,这里便替你做主了,将九边一些人调回京城来辅佐你!”
“嗯!?”
沈溪皱眉,不清楚谢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“没什么好惊讶的!”
谢迁道,“之前为你举荐之人,你只是敷衍地把人调到兵部,之后便未加重用,老夫觉得你只相信那些你从中下层亲手提拔起来的官员,恰恰九边有你所需帮手,趁着刘瑾没反应过来前,将这些人调到京城……如此对你也是一种莫大的帮助!”
沈溪开始琢磨谢迁会征调什么人回朝帮他。
他在九边——其实主要是三边和宣大之地,认识的人不多,除了一些武将,文官屈指可数,但显然谢迁不会动武将的主意。
将士镇守边关,怎么可能轻易回京?
就算沈溪好奇,也没询问,他知道,谢迁行事虽喜欢独断专行,但毕竟是为他着想,打击其积极性实不可取。
谢迁再道:“距离陛下给你定下的两年平定草原的期限,如今已过去小半时间,你应及早做准备,莫要等两年期满,什么事都需要从长计议……那时陛下对你将失去信任,你也无法维持目前朝中超然的地位!”
沈溪想了想,问道:“阁老莫不是有引退之意?”
“不要妄自揣度!”
谢迁道,“老夫在朝多年,早就身心俱疲,若非惦念先皇托孤之责,怕是已挂印而去。不过老夫会在朝坚持个一两年,看你将局势稳住才选择致仕……老夫绝对不能允许刘瑾擅权作恶,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