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,张苑道:“如今刘瑾回朝,重掌司礼监,必霍乱朝纲……你作为文官,定无法做到坐视不理……寿宁侯想跟你协作,将刘瑾的势头给打压下去!”
“难!”
沈溪摇了摇头,直言不讳,“陛下如何宠信刘瑾,你比我更清楚,至于跟寿宁侯合作的事情,更没可能,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……这么跟你说吧,本官跟寿宁侯的利益存在冲突,不可能站在同一立场,最多是他跟刘瑾缠斗时,本官隔岸观火罢了!”
张苑皱眉:“七郎,你这话说得太直接了吧?你想隔岸观火,寿宁侯就不想了?他还想看你跟刘瑾斗呢!”
沈溪道:“他坐山观虎斗,可不是一次两次了……”
这话出口,张苑不好接茬。正如沈溪所言,之前文官集团跟刘瑾领衔的阉党相斗时,张氏兄弟俱都旁观,根本没有出手的意思。
但在刘瑾势弱时,却是外戚出来抢班夺权。
现在刘瑾回来,夺权进入白热化,张鹤龄准备招兵买马,但显然找错了对象。
张苑道:“就算之前寿宁侯未跟刘瑾相斗,现在不是机会来了么?七郎,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咱家从来没想过给寿宁侯效命,一切都是为势所迫,若你可以在朝崛起,甚至撑起朝臣大旗,那咱家跟你并肩携手便可,作何还要为寿宁侯做事?”
面对张苑的好言拉拢,沈溪摇头:“这些话,以后休提!”
张苑叹道:“咱家知道,你仗着陛下信任,不怕寿宁侯威胁,所以对他提出的条件不予考虑,宁肯寿宁侯将咱家跟你的关系公之于众,但你是否想过,若这件事真的暴露,那咱家就得彻底从朝中退下,以后宫中就没人能帮你了!”
沈溪心想,沈明有还真喜欢给自己脸上贴金。
你帮我?
你是在帮自己吧!
就算你掌权,我做指望你什么?别到最后,你反咬一口。
沈溪神色淡然:“若寿宁侯真觉得你没什么大用,非要将你拉下马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