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实在是怕被人知晓,奴婢无法在宫中立足!”说到这儿,他连续磕了几个响头,乖乖认错。
张鹤龄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:“张公公过虑了,就算本侯知道你过往又怎样?帮你还来不及呢!”
“不过,你跟沈尚书这层关系,对我们来说是大好事,这样我们可以在朝争取到一个强有力的援手……沈尚书现在深得陛下信任,就算是刘瑾,怕也不敢说能稳压他一头!”
事到如今,张苑不敢再有隐瞒,跪在地上磕头不迭:“国舅爷,实不相瞒,奴婢之前便去找过沈尚书,请他帮国舅爷做事……甚至提出一起联合对付刘瑾,但他……拒不从命,这次刘瑾回朝,又是他在背后帮忙说话,怕是他……见利忘义,已暗中投靠刘瑾!”
张鹤龄惊讶地道:“哎呀,以前真是小瞧你了,你居然去跟沈尚书沟通过?看来你倒是有心,想方设法帮助本候……但为何你之前从未提及过?”
张苑不知该怎么回答,说白了,他不过是想借助跟沈溪的亲戚关系,跳出张氏兄弟对他的掌控。
张鹤龄见张苑瞠目结舌,讷讷不言,脸色顿时转冷:“看来张公公还是有私心哪……怎么,觉得本侯薄待你了?”
“不曾,不曾!”
张苑赶紧为自己辩解,“奴婢怎敢对国舅爷不敬?只是……奴婢以前的身份,实在不想被人知悉,毕竟家有妻儿,若被人知晓,奴婢固然是九死一生,最可惧者乃是把柄被仇敌掌控,进而要挟!这宫里的水太深,奴婢只求自保。”
张鹤龄冷冷一笑:“姑且相信你的话……本侯对你算是仁至义尽,不但将你发妻照顾得无微不至,甚至给了你许多好处,知道你过往也未曾跟你计较……若你有什么见异思迁的想法,本侯绝不会轻饶!就算有陛下维护,本侯想杀你,依然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!”
“是,是!”
张鹤龄继续磕头,向张鹤龄俯首认错。
张鹤龄道:“起来吧,本侯跟你说一件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