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的兵部……你也不得随便干涉,一切照旧。朕两年平定草原的国策,仍旧没有改变!”
听到这里,刘瑾有些傻眼了。
之前司礼监的掌印太监,可说是“立皇帝”、“九千岁”,现在倒好,属于司礼监掌印太监的事情却要跟内阁均分,地方主要事务交给内阁处置,等于说他敛财的机会失去大半。
刘瑾心想:“陛下为何要做出如此安排?难道是对我不信任了?又或者是有人在背后搞鬼?啊对了,怪不得姓沈那小子突然转性帮我说好话,这件事有很大可能是他在陛下面前说的,让陛下分权,限制我手头权力,这样他既赚个好人,又让我无法跟以前那样专权。”
朱厚照见刘瑾不回话,有些着恼:“朕跟你说的话,听到没有?”
“老奴听到了。”
刘瑾心中恼恨,脸上却表现出一副言听计从的模样,道,“陛下,若遇到事情,内阁跟司礼监出现争执,那时……该听谁的?”
“这个……”
朱厚照有些为难了,之前沈溪可没跟他交待过这些细节。
最后,朱厚照一拍胸膛:“那就来问朕,这种有争执的事情,必然是要紧事,朕不能对朝政完全不理不问,趁着朕清闲的时候,你尽管来问朕便可!”
“是,陛下!”
刘瑾磕头不迭,脸上呈现隐晦的笑容,显然奸计再次得逞。
张苑张嘴想提醒朱厚照,但想到自己的身份,便缄口不言。
朱厚照显然没料到自己会被刘瑾算计。
刘瑾心道:“以前我专权时,陛下也想过问朝事,但每天都沉迷逸乐,我每次都趁着陛下兴致起来的时候说事,陛下总不厌其烦,如今我只需如法炮制,事情便可交给司礼监处置……”
“其实朝廷所有事情,都可以归到两京之事,毕竟两京有六部,那时内阁还有什么权力?哼,你沈之厚有张良计,我张某人有过墙梯!“
朱厚照道:“之前你不在京城,朕没安排